不知過了多久,陽臺門被拉開,禹成夏走了過來:“怎么沒吃西瓜”我沒敢看他,生怕看到他眼里還未消退的對別人的愛。
“太苦了。
苦”禹成夏有些驚訝,走過來拿起西瓜咬了一口,“不苦啊”他坐在我身邊,重新拿了一塊遞給我,“你再嘗嘗”我沒接,控制不住的看向他:“誰打來的電話啊打了這么久”禹成夏頓了下,放下西瓜:“柳舒,說了些局里的事。”
他一臉坦然,襯得我心里那些懷疑的想法越發上不得臺面,說不出口。
我抱著抱枕的手微微攢緊:“是嗎嗯。”
聞,我沒有再說話,禹成夏也沒有開口。
我們兩個就這樣沉默的坐著,很久很久。
夜色蔓延。
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腦海里滿滿都是禹成夏現在和以前對比出來的差異不同。
這時,電話響起,是一串陌生號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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