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雨萱再怎么是個商業女王，她也只是個普通人。

即便她城府再深，心機再重，情緒波動沒辦法像武者一樣竭力隱藏起來。

更何況她還就這么站在秦凡的面前，秦凡幾乎一眼可以把她給看透。

不過段雨萱還是很厲害，她的情緒只是一縱即逝，不會給人留下任何看穿的機會。

“蓋世集團確實名不虛傳，聽說這次青云山開發權的競標，蓋世集團也要投標？”

段雨萱將心中的憤怒情緒收斂起來后，繼續面無表情的笑道。

夏靈韻點了點頭：“沒錯，這是我們蓋世集團未來五年乃至十年的發展方向，必須拿下，不管是誰都別想搶走。”

“那可真是太巧了，我們沈氏集團未來的目標規劃也在青云山上。”

段雨萱說完這話后，她和夏靈韻的目光便是對視而上。

兩人的視線匯聚處，仿佛有兩道細微的火花，從瞳孔中激射出來，最后碰撞在一起。

兩個商界女王的氣場在這一刻開始碰撞，讓四周路過的企業集團代表們都是被驚了一下。

當得知眼前的兩人一個是林城星光集團的董事長，一個是沈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后，頓時就心若明鏡。

盡管段雨萱從地位上來說，要比夏靈韻要強上不少。

畢竟一個江州首富，一個只是林城市的一家上市美妝公司。

但段雨萱的身份嘎尷尬就尷尬在她只是個‘外人’。

沈氏集團到底是沈萬金一手創立的，最后要交出去也是交給自己的嫡系血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