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中握住一把劍神之力匯聚的劍,出手招招狠辣,絕不留情。
我的每一招每一式,都被鏡像以同樣精湛的技藝完美應對,甚至在某些時刻,它能提前預判我的動作,讓我陷入了被動防守的局面。
我從來沒有打過這么難受的戰斗。
對方實力并沒有強大到令人窒息,可他卻與我相差無幾。
伴隨著我在他身上留下的傷口,他的苦痛之力被激發,變得更強了。
他變得更強之后,開始反擊,在我身上也留下了傷口。
我身上的苦痛之力也被激發。
一時間我們激戰在一起,身上都是鮮血。
我心中惱怒無比,這是要與我同歸于盡嗎?
可偏偏我卻沒什么辦法。
在這場看似無解的戰斗中,我逐漸意識到,單純的力量和技巧已經不足以戰勝眼前的對手。我閉目沉思,劍神之力在體內涌動,我回想起與逆熵之源交鋒時獲得的啟示——在絕望與混亂中尋找秩序,利用逆熵之力,打破既定的規則。我開始嘗試著在戰斗中融入這份領悟,不再局限于傳統劍術的框架,而是讓劍意隨心所欲,每一次揮劍都帶有探索未知的勇氣。
景象咧開嘴,全身散發著黑氣,整個人如同地獄修羅,實力強悍了何止百倍。
戰斗逐漸進入白熱化,我開始利用逆熵之力創造出屬于自己的戰場。我以劍為筆,在虛空中勾勒出錯綜復雜的符文,這些符文如同橋梁,連接著現實與虛幻,每一次劍光的揮灑,都仿佛在切割現實與夢境的界限,使得鏡像對手的預判能力大打折扣。我開始利用鏡像的攻擊模式,通過逆熵之力制造出假象,混淆它的判斷,使它在虛實之間徘徊不定。
在這場持續的拉鋸戰中,我與鏡像的每一次交鋒都變得異常艱難,但我從未放棄。我不斷調整策略,將劍神之力與逆熵之力結合,創造出了前所未有的戰斗藝術。在一次精心設計的布局中,我故意露出破綻,引誘鏡像發動致命一擊。在那電光火石之間,我利用逆熵之力扭曲了空間,使鏡像的攻擊偏移,同時我手中的劍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,然后瞬間將他化為塵埃。
隨著鏡像的崩潰,絕望之王那龐大的虛影開始動搖,它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驚。我借著這股氣勢,將逆熵之力推向極致,劍光如破曉的曙光,照亮了整個幽冥深淵。我揮出一劍,爆發無窮無盡的力量。
絕望之王在這一擊下終于顯露出敗象,它那龐大的身影開始消散,周圍的空間也隨之穩定下來。我站在那里,身體雖疲憊,但內心卻變得越來越自信。
“告訴我,你主人是誰?”
“繼續走下去吧,你會知道一切的真相。”
說完這句話,它的身軀向著我沖了過來,我冷哼一聲,劍氣爆發,它的身軀瞬間化為塵埃,卻散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伴隨著絕望之王的死去,周圍的環境發生了改變,竟然又回到了地下停車場。
看著周圍的環境,我這才松了一口氣,神色說不出的振奮。
“果然。”
大荒走了過來,一臉興奮說道:“你難道沒發覺嗎?”
“絕望之力也在你身上出現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,揮出一劍,驚訝的發現,劍氣上竟然帶著一絲哀嚎。毫無疑問,這是剛才絕望之王帶給我的。
“為何之前沒有?”我忍不住問道。
“可能是它們沒有選擇吧。”
大荒看著我,神態認真道:“我聽說過一個故事。”
“據說魔塔當中的強者,很多都是伴隨著魔塔存在的。”
“它們遵循著主人的命令,為主人選拔強者。”
“當它們認為某個強者,已經足以托付的時候,它們就會犧牲自己,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這個人。”
“這也意味著,它們無法復活了。”
聽到這里,我將目光望向在了他的身上:“既然如此,你也把力量給我吧。”
大荒慌忙擺了擺手:“我不是跟隨魔塔誕生的,充其量只是爬塔人的孩子。”
“我死了就真死了,魔塔不會把我復活。”